葬禮當天,瘸了三年的丈夫突然從輪椅上站起來了。
說好的瘸子,說好的病弱,全都是裝的,這男人就是個腹黑大灰狼!
三年恩愛,阮辛本以爲至少他待自己是真心實意的。
溫柔過後,男人卻拿出了離婚協議書:“初雪回來了,我們離婚吧。”
就連他們的孩子流產,他都沒有分過來一個眼神,阮辛徹底心涼了。
此時,一個戴着面具的神祕男人突然出現在她身邊,他問她:“你想復仇嗎?”
阮辛用力點頭,再次歸來,她已然站在權勢巔峯,打臉虐渣不亦樂乎。
只是虐着虐着渣男前夫,她卻發現,渣男前夫和戴面具的神祕男人怎麼那麼像呢......
立城,三月初雨,阮辛站在墓地裏,遠遠地看着墓碑前筆直挺拔的男人。
三年前,靳雲城出了意外昏迷不醒,靳老爺子合了她跟他的八字,便向阮家提親。
進入靳家的當天,靳雲城醒了過來,卻變成了個瘸子,一度成了他人諷刺的對象。
今天是靳老爺子下葬的日子。
就在十幾分鍾前,靳雲城帶着警察在墓地將他的二叔靳遠以及他的同黨一網打盡,她親眼看着這個在自己面前瘸了三年的丈夫,從輪椅上站起來了。
看着這個身材頎長的男人,阮辛一瞬間有些恍惚。
這個男人,真的是她共同生活了三年的那個嗎?
阮辛站在雨裏,愣愣地看着不遠處的男人在墓碑前獻上一把白菊,轉身朝她的方向走過來。
“你……”
阮辛正要開口,男人卻好似甚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淡漠開口:“走吧。”
冰涼的雨水順着髮絲滴落,阮辛覺得更冷了幾分。
她任由靳雲城攬過她的肩膀,麻木地回了家。
說是家其實也不是,這棟位於市中心的別墅,是她和靳雲城結婚時靳老爺子買下的,平時除了幾個傭人,基本上不會有人來。
“身上都溼透了,趕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別感冒了。”
男人遞過來一杯熱水和毛巾,阮辛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