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起知只這個人時,周津南只用了四個字回答:“宜家宜室。”
爲甚麼會愛上她呢,起先是責任。
後來,大概是深夜的一盞燈,早起的一碗麪,
是她的溫言軟語,她的軟糯可人。
讓他日漸沉沒,難以拔身。
這是一個夏天,知只帶着兒子,從農村孤身一人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
下火車後,她帶着兒子晨晨站在人羣中,看着前方的出站口,目光忐忑不安的巡視着前方每一個從她面前經過的人。
她整個人灰撲撲的,穿着一件洗舊了的灰色格子裙,陳舊的像是不屬於這裏的人類。
正當知隻立定站在那,她面前突然出現一個男人,是個容貌相當出色,舉止溫雅的的男人,他問:“你是知只?”
知只的手心出了一層一層冷汗,她盯着面前的男人,回了句:“是......是的。”
他叫周津南,是丈夫的朋友,丈夫死後,知只便被丈夫託付在他的手上,一個她完全陌生的男人手上。
周津南在看到知只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看了一眼後,又看向她手上牽着的孩子,問:“這是晨晨?”
知只更爲的緊張,語氣開始結巴:“是......是的。”
他誇了句:“眼睛跟王錚的很像。”
知只也看了晨晨一眼,確實很像,晨晨的眼睛是最像他爸爸了,而眼睛也是王錚臉上最好看的一個部位。
周津南又說:“走吧,我先帶你們回去。”
知只被帶到一處明亮寬敞的房子,她牽着晨晨,站在門口侷促且不敢動。
周津南已經先行進屋了,不過他感覺知只停在門口沒有跟進去,他又停住,轉身看向她,對她說:“不用換鞋,進來吧。”
只知的丈夫是一名工地長工,兩個月前,死於一場意外,她被丈夫託付給了一個男人。
知只這才帶着晨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