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出軌了,我想要離婚。我媽說:林家沒出過這麼丟人的事兒,離婚了你就不是我女兒。我姐說:明星出軌人家都選擇了原諒,你也要且行且珍惜。我婆婆說:你喫我家的喝我家的,還沒給我生孫子,要離婚麻溜兒點。我公公說:房子車子票子都寫的是我的名字,你離婚,一分錢也拿不到。我老公說:我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我知道錯了,你就不能消停點兒?他們都把我往死路上逼,這婚我到底要不要離?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夢醒時分,我才明白:夫妻,原來是這樣一種脆弱的關係。
結婚第四年,傅恆出軌了。
我手裏拿着他的襯衣,捻下一根酒紅色的長卷發,還有一股誘惑迷人的香氣,是紫毒香水。
當然,這也說明不了甚麼,畢竟他身爲宏遠地產的總經理,應酬的場合很複雜。
但是我心放不下,眼皮子一直突突的跳,跳的心煩意亂。
女兒蓁蓁邁着小短腿兒跑過來,說她要尿尿。
我把她給抱到馬桶上,收攝心神,告訴自己不要太敏感。
半夜,我睡不着。
傅恆就躺在我身邊,睡的正安詳,一隻強壯的胳膊橫過我的腰。
我低頭靜靜凝視着他,相愛兩年結婚四年,即使沒有燈光我也能描摹出他的劍眉星目高鼻薄脣。
那時候,很多人都羨慕我,覺得我走了狗屎運,現實版的灰姑娘被王子愛上,最後還嫁入豪門。
手機閃爍的光打斷了我的思緒,是傅恆的。
我鬼使神差的拿起來,剛好在沒鎖屏前看到了那條微信,“睡了嗎?我想你。”
手機從手裏滑落,我如遭雷擊。
第二天,我精神很不好。
所以去傅恆公司的時候我沒有開車,而是打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