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如麻的活閻王只將她當做玩物。
他是冷血清俊的男人,他是陰鷙癡狂的虎狼......
本就是一場殊死的博弈,卻有人入戲太深。
她蛇蠍心腸,誘人沉淪,是禍水!
他冷血無情,是捂不熱的石頭!
卻不知,當她心冷成灰,香消玉殞之時,鐵血戰王,竟屠了滿城,一夜白頭......
舒婉下意識就想掙開,不想他的力氣極大,只稍稍一拉,舒婉整個身子就栽到了他懷裏,蕭衍的另一隻手順勢握住她的腰肢,掐了掐,嘴角上揚。
他從不知一個女人的腰能如此細軟,盈盈不足一握,仿若無骨,彷彿只要稍一用力就能瞬間掐斷。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如今看來,果真不假。
屋內的燈光越發模糊,他的手竟有些不聽使喚,眼睛也漸漸管不住,停留在她白皙的鎖骨上,從前書中用“冰肌玉骨”來形容女子白皙的肌膚,真是一點也不誇張。
他一低首,目光下移,便可從寬大的領口內窺見她胸前風光。
舒婉僵直了身子,可感官卻在此刻出奇的敏銳。
蕭衍的手冰冷的像條陰冷的毒蛇,正爬在她的腰側,漸漸的又在她的背上游走,她死死咬住脣,拼命的忍着,可身子還是忍不住顫抖。
他到底想要做甚麼呢?
是要摸索她的脊骨,找到最佳下刀的位置,然後將她剝皮抽筋做成人皮燈籠嗎?
想到這,她身子顫抖得更厲害,本就白皙的臉蛋變得慘白慘白的。
最後,她感覺到蕭衍的手悄無聲息地接近了她的衣襟......
“別這樣,你......你該吃藥了!”舒婉猛地推開他,踉蹌地跑去桌上拿了瓷瓶,慌忙倒了幾顆在手心。
她太緊張了,一不小心將所有的藥丸都倒在了掌心,她故意將手一抖,細小的藥丸全部灑在了地毯上。
她連忙蹲下身去仔細地將一粒粒藥丸撿起,儘量避免與他眼神接觸。
好險,好在她找了個適當的理由及時逃脫他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