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烙鐵一般燙在胸口,灼燒、刺痛、萬般煎熬滋味將我推入萬劫不復。從此我沒有了心,再也無法愛上你。
簡汐癱在大牀上,看着男人毫不留戀的離去的背影,身上的劇痛和心裏的痛讓她使不上一點力氣。
浴室嘩嘩的水聲傳來,景言衡修長的手指劃過皮膚,眉頭緊鎖。
像是剛纔碰了甚麼髒東西。
簡汐艱難地挪動身體,抬手——
呵,結婚三年,景言衡從未在她這過夜,何其可笑!
景言衡像是沒看到她,自顧自穿戴整齊,動作優雅,神情冷漠。
就在簡汐以爲,這男人穿戴整齊後就會毫不留情摔門而出時,景言衡卻大步朝她這走來!
眼裏的寒意有增無減。
簡汐本能往後縮。
她想再經歷一次了…
“喫。”
一聲令下,一盒避孕藥已經被摔在了簡汐前面牀鋪。
縱使沒喫過,她也是見過的。
一陣難以言喻的酸澀蔓延到簡汐的心口,她緩緩給自己倒了杯水,拆藥盒的手微微發抖。
三年了,景言衡從來沒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