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笙曾是她黎明的救贖。後來,虞晚棠只想於媚色廝纏中拉他同墮地獄。你貪得無厭,我亦如此。
宣城最頂級的酒店套房裏。
虞晚棠一襲豔麗紅裙,長腿細腰,棕褐色的波浪長髮摻着汗水,鬢髮盡溼,貼着臉頰懸懸墜落。
男人食髓知味的不滿,扼着她的手臂,險些讓她窒息。
饒是如此,得了空,虞晚棠還是回頭圈住他的脖子,一汪眸光水潤清澈,依舊不肯討饒。
“我還以爲秦總這次回來報復,是用錢砸我呢,你這招我早就見過了。”
五年前她就領教過了。
只是現在似乎精進不少。
不知道這些年都在哪實踐了。
秦御笙黑沉沉的眼眸淬冰似的冷,抬手掐着她的下巴,“那給你多少錢,你才和那個男人分手?”
男人低沉的嗓音嘶啞低沉,像條狼似的鉗着她脖頸,卻偏偏讓人沉淪於此。
虞晚棠知道他不是開玩笑,沒再應聲。
現在的秦御笙和從前不同,隨手消費,就是洛之燁的全部家當。
而他要自己分手,也只是報復和佔有慾作祟,沒有其他理由。
虞晚棠不作聲,男人眸色愈冷,似要將過去的五年欠下的債全部討回來。
房門突然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