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被他強行拉上了馬,姜姒與許之洐也許便不會纏夾一生。
那日月黑風高,孤男寡女,燈枯焰弱。
許之洐將姜姒扔到地上,手執馬鞭挑起她的下巴,涼涼薄薄地問,“疼嗎?”
姜姒窘迫地垂下眸子。
白日裏,大公子的新婚妻子趙長姝去帝君廟祈福,命姜姒侍奉左右。不曾想卻在長安城外被山匪劫了,情急之下,長姝居然將她推下馬車。這些山匪本也是爲了劫財劫色,見姜姒姿色秀美,吹着穢亂的口哨便打馬追來。
那時姜姒沿着山路慌忙奔逃,也不知跑到哪裏。只聽雜亂的馬蹄聲越來越近,有人疾馳而來,大喝一聲“上馬!”,便將她攔腰提上馬背,少時便將山匪遠遠地甩到後頭。
許之洐救了她,她原應好好感謝一番。只是,他與大公子雖是兄弟,卻也是死敵。若是落到他手中,定會對大公子不利。因而姜姒當即拔下簪子朝馬脖子上刺去。
暮雲四合前,許之洐將她橫在馬背上,扣牢她細軟的腰身,執馬鞭毫不留情地抽打着她的嬌臀。
此時見她不語,便又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臀處拿捏,逼問道,“疼嗎?”
姜姒低呼一聲,漲紅了臉。她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過,當下便全身灼燙起來,趕緊說道,“疼。”
許之洐嗤笑了一聲,“我若不救你,你早被山匪喫幹抹淨,怎還有膽子來刺我的馬?”
說話間,他的手在她腰臀間肆意遊離拿捏。分明是斥責,倒像是在調戲。偏偏他還要湊近說話,那雄厚又炙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叫人慌得如小鹿亂撞。
姜姒心神微亂,羞怯地想要埋下頭。許之洐卻一直拿馬鞭挑着她的下巴,細細欣賞她的窘態。
許之洐只是笑着看着她,“這裏,你的大公子可摸過嗎?”
姜姒攔住他肆意摩挲的手,慌忙便要起身,“二公子不要再爲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