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王府五年,她失了全族,中了索命毒她深愛他多年,可他只當她是替身,恨她入骨!
她本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到他這裏,一文不值,仿若塵埃她累了,倦了,疼了,也放棄了!
“既不愛我,那求你放過我吧。”“你休想!我要讓你這輩子都來償還我得不到的痛!”
可她的身體在他懷中失去溫度的時候,他才知道——他已悔了......
“回......回王妃,您身中劇毒,恐怕只剩下半年的光景。”把脈的人顫顫巍巍,一臉煞白,給出了這個結論。
“你胡說!”綠竹一把推開了跪在牀前的大夫,“我家王妃是馬背上長大的,身子一向結實,家中大夫也說了,只是偶感風寒,怎麼到你嘴裏就只剩下半年了!”
蘇梓玉聽完這話,欲說甚麼,可剛想開口便一陣急咳,隨即咳出一灘黑血來。
“王妃!”綠竹趕緊扶起蘇梓玉。
大夫見狀,也忍不住嘆氣:“王妃,倘若您信府中大夫的話,斷斷不會請我進府診斷,如今口吐黑血,想來這毒已入五臟六腑,如此計量的毒沒有五年是斷不會如此的。”
蘇梓玉有些恍惚,像是自言自語道:“五年——”
五年,她嫁進這戰王府不正好是五年嗎?
他竟然如此恨她?從娶她開始便給她下了個毒?
原來最想讓她死的竟然是那個心心念唸的枕邊人!
蘇梓玉愣在那裏,嘴角的血液緩緩流下,忽然勾起嘴角。
“綠竹,給大夫封上一百兩銀子,送他從後門出去。”蘇梓玉拿手帕擦了擦脣角,剛剛臉上的驚訝與痛苦轉瞬即逝,像是下了甚麼決定。
綠竹見此,擦了擦眼角的淚,自家王妃發了令,也只好去做,拿着銀子便送大夫離開了蘇梓玉的屋子。
“姑娘,這錢我要不得!”郎中在院子門口推辭道。
綠竹將一百兩生生塞進郎中懷裏,說道:“大夫,還望能找個聖手來給我家王妃看看,我家王妃她......”
郎中心知蘇梓玉已無藥可醫,可看着綠竹如此懇求,便也只好應下,隨即便出了院子,從後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