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給死去的女兒報仇,我把我的靈魂自尊獻給了魔鬼,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我以爲,往後餘生我都將在仇恨中度過,可這佈滿荊棘的路上卻出現了那麼一個人——
他擋在我前方,握緊我的手,爲我披荊斬棘。
鮮血染紅了我的眼,光卻刺入我的心。
原來,黑暗一直在,光也一直在。
唯獨他,不見了。
“安寧!”
我回首,他卻在燈火闌珊處。
我給藍姐打了電話,便在她的辦公室等着。
沒多久,藍姐回了來,“雖然在他點你的時候,我就心裏有了底,但他這麼快的就開口,還真是出乎我意料。”
抽着煙,藍姐走進來。
我看着藍姐,“他到底是甚麼人?”
之前藍姐並沒有跟我說過今晚我陪酒的人是誰,只說我只要去,便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藍姐搖曳着身姿,坐到沙發上,雙腿佼疊,吐出一口煙,“鼎盛集團的總裁,明市那邊的大人物,富一代,聽說草根出身,但手段狠,年紀輕輕就穩坐鼎盛的頭把交椅。”
“這次明市到臨海市的輕軌項目,就是他和周正國在爭。”
“雖然目前看着他輸了,但不代表這件事就能那麼輕易成的。”
“周正國是臨海市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在明市他就是那一手遮天的人。”
“臨海市到明市的輕軌,要想順利開展,必須兩個市合作。”
“這次就是周正國請他來的。”
我之前的工作很簡單,幼兒園語文老師,沒有在公司裏做過,不知道這些商場上的彎彎繞繞,爾虞我詐。
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是?”
藍姐點了點菸灰,吸了口煙,看着我,笑的奪人心魄,“聽說兩人曾經有那麼點過節,具體是甚麼,沒有人知道。”
“但是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