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鬧致死,一朝穿越到一個鳥不拉屎的荒蕪之地,還是個流放身份,傅言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住到仇家的屋檐下,求一口飯喫,連搭夥的夫妻都算不上,還總被男人嬌滴滴的紅顏打攪,這男人又冷又煞,對她又嫌又惡,等她藉着妙手回春的醫術,賺夠銀子要遠走高飛,成全這一對鴛鴦的時候,男人突然攥住她的手,這,這是在幹啥?
“山上有狼,路上有強盜。”
“不怕,來一個毒一個。”
“官兵會來抓你。”
“我有辦法瞞天過海——還想說甚麼?”
“好吧,我捨不得你。”
“我靠,死了吧,這可撞得不輕啊,滿頭是血。”
“怕啥,能最後讓咱哥倆開心一下,她死得也值了,反正也是一個官奴。”
耳邊響起男人的淫笑,還有寬衣解帶的窸窣聲,腳步聲越來越近。
傅言頭痛欲裂,艱難地睜開眼睛,可是眼前一片血紅模糊,無數的記憶灌入她的腦海。
方纔這一副身體的主人,面對兩個押解官兵的凌辱危險,一頭撞向路旁的一塊大石頭,當場殞命。
而她,同名同姓的現代傅言,死於一場事故,靈魂卻進入了這一副身體。
傅言想跑,可是根本就站不起來,她經過長途跋涉的押解,本來就疲倦至極,再加上剛纔撞了一頭,不好好躺個幾天,是動不了的。
“救命,救命——”傅言張口就喊。
見她還活着,二人不由得對視一眼,笑得更加猥瑣了。
“救命,荒山野嶺的,誰會來救你,還不如乖乖從了我們爺倆,嘿嘿。”
傅言繼續呼救,她的聲音沙啞,虛弱,聽起來,竟然有兩分說不出的魅惑。
這更是刺激了兩個官兵,赤裸着上身,就來扒她的衣服。
“救命,救——”傅言覺得自己太悲催了,還沒有看清這個世界是甚麼樣子,又要死一回。
身上一涼,傅言閉上眼睛。
正當她以爲自己難逃一劫的時候,兩人粗蠻的動作突然停止了,傅言感到自己的面上像是刮過了一陣風,然後,她聽到接連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