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一年,她發現自己不過是他心中白月光的替身,她果斷選擇結束,可離婚簽字後他又後悔了!
某天醉酒喫醋的裴先生像只受傷的野獸。
“你說你脖子上的吻痕哪來的?你昨晚和哪個野男人在一起?他是誰!叫甚麼名字!
女人無語片刻冷淡道:“他的名字叫傻子。”否則怎麼連昨晚發生的是都忘了......
“裴司臣,我們離婚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穆婉清的手在顫抖。
腦海裏浮現的都是裴芷芊的譏諷——
“我哥娶你,不過是因爲你的聲音像我盈盈姐,我哥和盈盈姐青梅竹馬,如果你還有羞恥心,就不要鳩佔鵲巢,你只是個替身而已,瑩瑩姐已經回來了,今晚他們還一起慶祝生日,你就等着我哥跟你離婚吧!”
原來他徹夜未歸是跟其他女人過生日,跟她結婚也是因爲她的聲音啊......
怪不得他喜歡,讓她一遍遍的喊他阿臣。
裴司臣漆黑的眸,緊盯着她,聲音寒涼,“你說甚麼?”
穆婉清脣角抿緊,眼尾通紅卻帶着一股狠勁,“我說,離婚。”
她拿出行李箱就開始收拾,動作毫不拖泥帶水,甚至還帶着一絲急迫。
裴司臣更是臉色一寒,拽住她的手腕,“當初求我娶你的,可是你。”
她的手被攥得生疼,原來她的情真意切在他眼中竟是一種祈求,諷刺和悔恨在心中糾纏。
咬着牙反問,“那麼離婚,不正是如你所願嗎?”
當初兩人是怎麼結的婚,彼此心知肚明。
她以爲自己只要扮演好裴太太,總有一天能暖化他的心,事實證明,不過從頭至尾,是她自取其辱而已。
她含着淚光的眸,不甘的盯向他,裴司臣眯了眯眼眸,忽然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