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色澤沉重的邁巴赫朝着公館大門駛來。沈瑤緊緊拽着孕檢單,眼看車子就要撞向自己時,用力閉上了眼。
一輛色澤沉重的邁巴赫朝着公館大門駛來。
沈瑤緊緊拽着孕檢單,眼看車子就要撞向自己時,用力閉上了眼。
吱的一聲,輪胎和地面擦出細微的火花,司機下車面無表情地說:“沈小姐,請你立刻離開。”
沈瑤拿着孕檢報告,不顧阻攔地衝到車的側方拍打車門:“霍先生,我想和你談談。”
夜色裏車窗緩緩降下,沈瑤和後座的霍宗旬四目相對。
霍宗旬穿着挺括的西裝,襯衫頂端的紐扣敞開着,眉宇之下是沈瑤這輩子最難忘的一雙桃花眼。
霍宗旬夾煙的手伸出車窗,灰燼彈在了沈瑤身上。
沈瑤一愣,皺起眉頭說:“霍先生,其實那晚我......”
霍宗旬未等她說完,漠然地移開眼,命令已經坐回駕駛位的司機:“開車。”
車子從她身邊滑過,駛進了雕花鐵門。
暴雨落下來,沈瑤咬住嘴脣,將孕檢單揉成一團,委屈的淚水不爭氣地在眼中翻滾。
她的大伯沈平生爲了和霍宗旬搶奪一塊地皮,設計她進了霍宗旬的房間。那晚霍宗旬喝得爛醉如泥,抱起她往牀上一扔。一夜沉淪後,霍宗旬被拿住把柄放棄那塊地,而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懷上了霍宗旬的孩子。
對沈瑤來說,她纔是受害最深的人。
失魂落魄的回到沈家,才跨進門沈平生一巴掌就打了過來,直接將她扇翻在地。
沈平生咬牙切齒地說:“賤人,竟然揹着我去找霍宗旬。怎麼,想讓他做你的靠山,好拿回你爸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