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薛慕春已經習慣了隔三差五的夜半鈴聲,每次徐自行接完電話,就會穿上衣服獨自外出,去見他的心頭肉。
她不在意,只是脣角掀起一抹嘲諷笑意。
薛慕春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事。
一場毫無情感交流的夫妻活動結束,薛慕春撿起丟在地上的睡袍裹着去洗澡。
隔着花灑落下的水聲,外頭有手機鈴聲響起,模模糊糊的,聽不清楚男人說了甚麼。
但即使聽不清楚,薛慕春也知道這通電話來意是甚麼。
她心裏數着一二三,猜測多久能聽到房門甩上的砰聲。
皎皎月光,照在心上。
結婚三年,薛慕春都已經習慣了隔三差五的夜半鈴聲,男人接完電話,就會穿上衣服獨自外出,去見他的白月光。
她不在意,只是脣角掀起一抹嘲諷笑意。
不知道笑的是自己,還是笑男人,亦或是那個白月光。
別人都是男人在外偷腥,之後再回家,她家的這個不同,都是在家完事再出門。
這算甚麼......
薛慕春仰頭,溫熱的水流沖洗着她身上的泡沫。
忽的,浴室的門打開,薛慕春嚇了一跳,本能的捂着身子蹲下,驚慌在臉孔上一閃而逝便立即恢復了鎮定。
“你幹甚麼。”她的聲音比較冷淡。
男人瞧着面前一身光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