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哪裏夠?我要天天抱!”安瑾年代替胞姐跟易雲深洞房花燭,卻被他一抱成癮。她是自小跟隨母親過顛沛流離生活的女孩,嬌弱的身軀,堅韌不屈的性格,迎接着風雨飄搖的人生。他是雲天集團的大總裁,霸道狂拽,長得有多瀲灩,心就有多冷硬。“一天是你的男人,一生就是你的男人,你逃到哪裏我追到哪裏,哪怕是地獄,我也跟着你去!”
銀湖別墅,濱城老別墅,十幾年前的有錢人才能住這裏。
安瑾年到時,顧家院門緊閉,裏面一片靜悄悄的,估計都還沉浸在美好的睡夢中。
她用力的按着門鈴,叮咚叮咚的門鈴聲此起彼伏的響起,伴隨着門鈴聲的還有不斷拍打門的聲響,只要沒死的人都能被直接吵醒。
很快,樓上傳來不悅的聲音。
“誰啊,一大早的跑來敲門?”
“顧遠程,你再不下樓來,我就買鞭炮來你院門口放!”安瑾年大聲的喊着。
屋子裏的人嚇了一大跳,接着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等一下,別鬧事,我們馬上下來!”
隨着這一聲女人的聲音落下,然後門裏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大約五分鐘後,大廳門被顧遠程推開。
“你沒事跑這來做甚麼?”顧遠程陰沉着臉問。
“把院門打開,否則我就在這把昨晚的事情嚷出來!”安瑾年憤憤的說。
“一家人的事拿出去亂嚷嚷甚麼?”顧遠程瞪了她一眼,然後趕緊來把院門打開放了她進去。
“說好給我媽繳手術費的,爲甚麼說話不算數?”安瑾年憤怒的質問着。
“錢是小事,關鍵是事情有沒有辦好?”聲音來自樓梯間。
安瑾年尋聲望去,這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歲,實則有四十出頭了,只不過因爲保養得好,所以顯得比實際年齡年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