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算計,南杳和神祕男子春風一度。
六年後,她帶着四個天才萌寶霸氣回歸。
虐渣渣,鬥綠茶,搞事業!
找了她六年的狼性總裁陸戰把兒子拽出來,眼神危險地看着她。
“解釋下兒子怎麼來的?”
南杳轉眼就把四個萌寶推到他面前。
萌寶們:“舅舅好!”
陸戰咬牙:“我是你們爹地,不是舅舅。”
萌寶不買賬:“可是媽咪喊你大哥,你就是我們舅舅,我們已經有爹地人選啦。”
陸戰當晚就把南杳抵在角落,掐着她的腰,“乖,給我個名分。”
每次聽到寶貝女兒喊自己舅舅,戰爺都差點心梗而死。
深夜,天空如潑墨般,像是拉上了一層厚重的幕布,黑沉沉的壓下來,令人壓抑。
此時,卞城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走廊上。
南杳腳步踉蹌,她右手扶着牆,指關節處略微紅腫,甚至可見點點猩紅血跡。
她一手捂着胸口,面色酡紅,目光迷離,烏黑的髮絲被冷汗濡溼,凌亂地貼在額頭上。
眼角泛着紅,呼吸急促,心跳一下一下地加快,像是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後面傳來氣急敗壞的叫嚷聲和凌亂的腳步聲。
一個鼻青臉腫的中年男人捂着一邊黑青的眼睛從其中一間房跑出來,他打着赤膊,指着南杳的背影叫嚷:“就是她,你們把她給我抓回來。”
門口守着的兩個男人,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用力抹去嘴角的血跡,目光狠毒地聚焦在南杳身上。
就是這個女人,剛纔從房間裏跑出來,給了他們一人一拳把他們幹趴下。
南杳跌跌撞撞地往電梯跑去,可電梯此時恰好停在第一層,上來估計得好一會兒。
她咬牙拐進了旁邊的安全通道。
腦袋嗡嗡的,體內像是有一簇簇火苗在燃燒,心跳如擂鼓,她知道自己着了道。
意識在潰散,她的眼神開始渙散,沿着樓梯一步步往上爬。
後面的人追得很緊,腳步聲彷彿就在耳邊。
南杳掐着掌心,試圖保持清醒,眼睛紅得像是隨時會滴下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