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青澀小花,但在趙平津眼裏,她的初次綻放也着實過於熱辣了一些。 ——平生只對她服軟。
許禾站在包廂外。
門內,男人們的談笑聲斷續傳出。
“江淮,你和許禾談兩年了吧?還沒弄到手?”
許禾微微掐住了掌心,屏息聽着。
“哎,別提了,裝純呢,說要等到畢業結婚了纔給睡。”
一陣鬨堂大笑,有人嘲笑江淮兩年還沒把人弄到手,有人議論着許禾的穿着和相貌。
“其實許禾也不醜,就是不會打扮。”
“對,挺瘦的,看起來沒啥料,但是腿挺直。”
“有B嗎?”
“我看懸,八成也就A……”
“那得問江淮啊,人沒弄到手,摸總摸過吧。”
“摸她和摸你有甚麼區別?”江淮的聲音諷刺的響起。
許禾沒有進去,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了。
等電梯的時候,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萬年不變的衛衣牛仔褲,長直髮,不化妝。
確實不醜,但也不好看,沒甚麼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