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上,綁匪將刀架在她和白月光的脖子上,“你只能選一個。”
“我選她。”男人指着自己的白月光。
宋惜顏顫着聲音:“......傅西凜,我懷孕了。”
傅西凜淡漠地掀起眼眸,“阿雪她恐高。”
......後來的很多年。
聽說安城最高高在上的傅西凜總是在徘徊在前妻門前,毫無底線地寵愛她,哪怕她從來不多看他一眼。
聽說宋惜顏帶男人回去過夜的那一晚,傅西凜差點死在她的門前。
人人豔羨宋惜顏,她卻笑得莞爾,“別死在我的門口,我怕髒。”
他從來不在這裏過夜。
吱吱呀呀的聲音終於歸於平靜,夜晚濃稠,低啞的聲音漸漸平息。
男人起身的時候響起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是很細微的悉索聲。
宋惜顏忽然有種衝動,看着他後背斑駁的抓痕,下意識拉住了他的手腕,“今天晚上,可以留下來嗎?”
傅西凜起身的動作停了下來,沒有回頭,脊背的肌肉線條近乎完美,只一顆一顆繫着高定襯衫上的扣子。
宋惜顏有些緊張,手指緩緩收緊,本就皺巴巴的牀單越發被抓出褶皺。
她屏住呼吸,像是在等待他的宣判。
良久,她聽到他說:“好。”
宋惜顏倏爾鬆了口氣,眼角竟有些潮潤。
面前的男人轉過身來,身形高大,五官俊美,深邃的眉眼彷彿沉澱着滿天星河——
這是她的丈夫,傅西凜。
傅氏唯一的繼承人,財富榜上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榜首,各大宴會宴請的常客,國際上最負盛名的商業頭腦。
這樣完美的人,是她的男人。
宋惜顏忽而直起身,小心地看着他的眼睛,“我幫你換一件睡衣,好嗎?”
她緩緩觸上了他的衣領,動作裏帶着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