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結婚那天,徐晏清砸了她的場子。他穿了她最喜歡的白襯衫,站在她的跟前,問:“好玩麼?”他狼狽蕭索,眼尾泛紅,彷彿她纔是他們之中,負心薄倖的那個人。
陳念掃了徐晏清的二維碼,通過好友添加。
徐晏清把那張截圖發給陳念,不知道她準備幹嘛,她也不提。
陳念跟陸予闊分手,其實是單方面分手,陸予闊單方面不同意,不但不同意,他還不承認自己在外面偷喫。
偏偏那些證據,都被他抹了個乾淨。
陳念找不出證據,但依然不影響她分手的決心。
分手而已,又不是離婚,非要雙方同意纔行。
陳念瞧着那兩條槓,眼眶逐漸熱起來。
他們勾搭在一起的時間,恐怕比她想象中還要長。
她甩了手機,跑到正倚在牀上看電影的徐晏清跟前,主動且非常大膽的坐到了他身上。
順手把燈和電視一併關了。
她要更自然享受的來一次。
結束的時候,徐晏清親了親她的右耳,說:“進步了。”
聲音很近,陳念小心肝顫了顫,不甘示弱,“你也不賴。”
……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