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被大伯設計,成了霍家大少的女人。消息傳開,霍少前女友憤而自殺。他因此對她厭恨至極。而她,卻偷偷懷了他的孩子。他娶她爲妻,只爲更好的折磨她,“我讓你活着,已經是最大的仁慈。”她在夾縫中求生,直到萬劫不復,“霍少,你知道嗎?我曾經爲了生下你的孩子,差點丟了命……”
嚴初皺眉:“旬哥就別拿我逗悶子了。”
霍宗旬嘴角一翹,低笑出聲。
“夠了!”沈瑤沒有勇氣聽霍宗旬像談論貨物一樣談論自己,從他手裏抽了房卡走出去。
沈瑤走後,嚴初淡淡地說:“旬哥,我不想去猜你和沈瑤之間到底發生過甚麼事。不過沈瑤住在我那的兩個月,每天都會在紙上寫你的名字,寫了少說幾千遍。”
霍宗旬冷笑:“胡扯。”
嚴初掏出手機,點開相冊翻到了自己拍下的照片遞給霍宗旬:“不信就看看。”
霍宗旬拿過嚴初的手機看了好一會,竟看得出神了。
每一筆每一畫看上去都那麼艱難和痛苦,導致照片中密密麻麻的名字竟然沒有一個是真正寫完了的。
霍宗旬脣上咬着的菸頭不知不覺已經燒到了海綿端,散發出了難聞的氣味纔回過神,他把手機還給嚴初,回到外面的沙發坐下。
姜浩知道沈瑤上去了,有點不好意思的胡擼了一把腦袋:“旬哥,給我開的幾號房?要沒甚麼事我先撤?”
霍宗旬一把拉住他:“你好不容易回國了,才和我喝上幾杯酒就想跑?”
姜浩笑笑,隨口打趣了句:“旬哥,你該不會是反悔了吧。”
霍宗旬嘴角的笑忽然卡住,斜了姜浩一眼。
姜浩拍幾下自己的嘴,揚起酒杯說:“瞧我這張嘴,旬哥怎麼會反悔呢。來來來,喝酒,旬哥我敬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