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扮成他心頭硃砂痣的模樣,親口服下惑情亂智的藥,將自己送到他的牀上。 她如願以償得到他,佔有他,嫁給他。 哪怕他說,我永遠不會愛上你,她仍努力的去做一位好妻子。 他看不到她舔舐傷口默默哭泣的樣子,所以他以爲她永遠不會痛,直到後來…… 滂沱的雨不停的下,所有人看着立在雨中的那個男人,但他只看着挽着別人手臂的她。 “菀菀,跟我回家。” “好啊,你跪下。” 蕭靖川一笑,伸手將粉嘟嘟的小公主抱過來,親了親:“寶貝,我們一起給媽媽跪,跪完媽媽就會回家了。”
“把門堵上,外頭的人一個也別放進來,咱們江少要把靈堂變花堂入洞房呢!”
“江少眼光真毒,這許家大小姐今天穿了一身孝,看的我都心癢癢……”
猥瑣的鬨笑四面傳來。
肅穆雪白的靈堂,早已一片狼藉。
父母令牌前供奉的香火白燭,被人肆意打翻在地,甚至父親的牌位,都翻倒在了供桌下。
許菀身上的孝衣被撕開一條長長的口子,綰好的頭髮凌亂,鬢邊簪着的那朵白菊,早不知去處。
她只能勉強用一隻手遮掩着胸前。
那個早已被酒色掏空身體的京都紈絝江文州,正一手摁着她,一手,解着身上的皮帶。
她的父親,三日前回京都的途中,遭遇車禍,當場身亡,本就病體孱弱的母親,聽聞噩耗當即暈厥,幾次搶救之後,卻也隨同許父去了。
幾日之內,許菀喪父喪母,如今風雨飄搖的許家,只剩下她和剛剛成年的妹妹許茶兩人。
妹妹許茶從小身體不好,許家遭逢這樣的變故,許茶傷心過度,一直住院,父母的喪事,只能許菀一人咬牙支撐。
好在舅舅舅母幫襯不少,若不然,父母的喪事也不會辦的這般排場風光。
今日是最後一天守靈,明日,父母就要安葬。
親朋忙累了幾日,都剛剛回去休息,妹妹許蔻仍在醫院養病,靈堂只有許菀一個人守着,靈堂外,也只有許家的幾個傭人。
早就盯上許菀的江文州,就這樣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