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寧原本以爲自己只是嫁了個機長,某天翻到某個財團背後的神祕大鱷的照片,頓時傻眼了。這不是她老公厲斯年嗎?隔天去見資助自己公司的業內大佬,看見笑盈盈的厲斯年,她又傻了。厲斯年具體有多萬能呢?連她兒子的骨髓都能匹配的上!江以寧怒了:你到底是誰?厲斯年俯身湊近她:“你老公。”江以寧抗議:“協議結婚算甚麼老公!”萌寶都聽不下去了:“爹地說協議結婚是心懷不軌,你認命吧。”
元夏航空公司總部。
江以寧去送飛行日程表,剛推開機長辦公室的門,就被突然出現的長臂給撈了進去,落入一個寬厚熾熱的懷抱,下一秒,他的吻就覆了下來。
她只好用腳將門關上,簡單的回應了一下,便要推開他,“別,這可是你辦公室。”
“怕甚麼,飛機上都做過。”
厲斯年纔不管,低頭埋進她的頸窩,嗅着專屬她的清香。
結婚半年了,從一開始的陌生,到後來的熟悉,再到現在的頸首相纏,厲斯年給了她多少人豔羨不來的溫柔和寵溺。
“不一樣,外面多少人在等着你開會呢。”
江以寧貓一樣從他懷裏鑽了出來,“我可不想成爲衆矢之的,尤其是你那幫老婆粉,每次進你辦公室都跟豺狼虎豹一樣盯着我,長時間不出去她們不得撕了我呀。”
懷抱落了空,厲斯年興致缺缺的舔了舔嘴脣,意味深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怕?當初嫁給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怕?”
他就愛看這女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樣子。
江以寧將日程表掛上牆,轉臉笑的嬌又甜,“你沒聽過一句話嗎?酒壯慫人膽,飯漲窮人氣!”
當初她可是既喝了酒,又被金錢誘惑,纔會選擇契約結婚。
她理了理衣服,對着鏡子補了口紅,才滿意的走到他面前,用魅惑如絲的聲音小聲道,“乖,晚上回家你想怎麼親熱都可以。”
說完,便要開門出去。
厲斯年忽然喊住了她,“江以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