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藍依是個陷入絕境的美女老闆,她缺錢。江逐年是個隻手遮天的金融大鱷,他缺愛。所以他們騷裏騷氣地勾搭在一起,算計利益,遊戲身體。可是後來一不留神,心都給了出去。於是她逃,他追。她束手而歸,他轉身不回。最後她心灰意冷,另尋他嫁。他卻步步緊逼,劫婚戒,搶捧花。***“江逐年,你在哭麼?怎麼越看越虛僞?”她淺笑嫣然,提起婚紗。“白藍依,你是書麼?怎麼越看越想睡?”
麗思卡爾頓酒店,總統套間。
白藍依跪坐在king-size大牀中央,雙手反在身後的胸衣卡扣上。
繫了三次,都失敗了。
該死!
她忿忿挑眉,只覺雙臂的痛楚竟比雙腿來得更甚,都怪那個花樣不窮的男人!
“要幫忙麼?”
江逐年坐在陽臺的搖椅上。從這個角度眯眼欣賞,女人光滑的背脊呈現流線一樣的嫵媚。
他慵懶地向後靠了靠。菸圈吐出,頓時氤氳了眼中的**。
“不需要。”
第四次,白藍依終於成功。她旋即撿起零落在地的襯衫短裙。三下五除二,爲自己包裝回幹練和禁慾的氣質。
“江總,沒甚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如果您考慮好了,請儘快聯繫我。”
言罷,白藍依將雙手擱在脖頸處。微微往上一揚,柔順的長髮甩出一個芬芳的弧度。
也不知是香氛的緣故,還是香菸收勢不及,江逐年硬生生地咳嗆了一下。
他滅了煙,起身走到白藍依的面前。優雅的深眸之中,暗藏風流韻氣。
“不用考慮了。看在白總昨晚那麼賣力的份上,我可以再加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