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巷生一直拿的都是女二的劇本,卻喜歡上了雲泥之別的天之驕子。南風瑾把宋巷生當成了一條可以隨意差遣還好用的寵物,用得着的時候就給個甜棗喫。南風瑾不愛她,誰都看得出來的事情,她卻總喜歡裝傻。她以爲一顆心再冷,總有可以捂化的時候,可直到她自己的那顆心都涼了,都沒能做到。她聲名狼藉的時候,他懷裏抱着心頭的白月光。她哭着問他,可不可以回頭看她一眼的時候,他說:“宋巷生,不要得寸進尺。”後來有人問宋巷生:“忘記一個人需要多長時間?”宋巷生說:“需要多長時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最後一次想他的時候,需要多少錢。”兩千塊。五百塊錢買一場醉,一千五百塊錢洗了胃。至此,那卑微的愛戀,那個卑微的人,就消失了......
宋巷生,出生在四方城一個邊陲小鎮。
她長得很美,加上年齡小,嫩的可以掐出水來,但這也成了她差一點被熟人施暴侮辱的原罪。
而她的母親,卻爲了那筆不菲的彩禮錢,要把她嫁給那個想要欺辱她的惡人。
宋巷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坐以待斃,等着被送過去,嫁給那個罪犯。
她閉上了眼睛,孤注一擲的,一頭撞在了牆壁上。
被送到急診室的時候,宋巷生才發現想要求醫生幫她離開的想法大錯特錯了,因爲宋母全程一直都守在她的身邊,她根本沒有任何可以逃走的機會。
額頭上縫了兩針,醫生給她纏上了紗布,“再重一點就破相了,這麼好看一張臉,小姑娘可要好好珍惜纔是啊。”
宋巷生低垂着頭:“大夫,醫院的廁所在哪裏?”
“上甚麼廁所,回家再說。”宋母不耐煩的說道,繳費花了一百來塊錢,可把她心疼的不行,暗道這醫院太黑心腸。
醫生看着宋母叫囂的模樣,再看看低着頭緘默的小姑娘,心中自然就有了偏向,“......出門右拐,走到頭就是。”
宋巷生去了洗手間,宋母就守在門外,爲了那筆不菲的彩禮,也算是盡心盡力了。
宋巷生覺得有些悲涼,即使從小不被喜歡,但到底是血脈至親,被當成貨物一樣的出售,任誰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她要走,不能留下來。
洗手間裏最後一個隔間靠窗,這就是她想要做的決定。
急診室在二樓,她爬下去只要小心一點,不會有甚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