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六年,容姝如同一個保姆,失去自我。男人的一席話,讓她幡然醒悟,“漫音要回來,明天你搬出去。”“好,我們離婚。”容姝轉身離開。再見面時,她在別的男人懷中。傅景庭的臉陰沉而可怕。“剛離婚你就迫不及待找男人?”“這是我的事,好像和傅總無關。”女人笑靨如花。
當初醫生斷定顧漫音沒有醒過來的可能,傅景庭才答應了她。
可傅景庭一直對她冷漠。
容姝抬起下巴,直直看着他,毫不退縮:“我纔是你的妻子,憑甚麼她回來我就要搬出去?”
傅景庭倏地看過來,臉色慢慢下沉,眸子裏的深邃越加駭人:“憑甚麼?就憑顧漫音說,是你六年前開車撞了她!”
容姝先是楞了一下,接着竟然笑了,笑意有些苦澀:“我說我沒有,你信嗎?”
傅景庭一步步靠近她,最後把她逼至牆角,冷聲:“你認爲我會信?”
男人一直用黝黑的眸子盯着她。
那裏面全是突如其來的厭惡跟嫌棄!
“你這個心思不正的女人,我恨不得把顧漫音所受的苦,在你身上千百倍的討回來!”傅景庭臉上充滿了冷峻。
容姝被男人眼底的狠意震驚。
六年了,就算一塊石頭也該焐熱了吧?
可他的心卻還是冷的。
“我沒有!”容姝死死抿着脣。
傅景庭居高臨下睨着她,黝黑的眸子寒冰陰冷,找不到半點溫度:“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怎麼做。”
他走了,只剩滿室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