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再見這個孩子,就乖乖聽話嫁給薄景堯!”20歲這年,江柔生下陌生男人的孩子,被迫嫁給臭名昭彰的二世祖。都說江柔是薄景堯娶回家擺着的花瓶。但事實上,她能裝又能演。在外她是豪門賢媳,逆來順受的軟包子。在薄景堯眼裏,她則是個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煩人精。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人人有軟肋,江柔,你的軟肋又是甚麼?”她抬起溫柔假笑:“命太長?”薄景堯掐着她的下頜:“江柔,你最好藏嚴實你的尾巴。否則,我定讓你後悔招惹我!”後來,所有的陰謀暴露,她被釘在世人面前成了箭靶子。唯獨那冷漠,想要掐死她的男人,踏着星月而來,爲了她遮風擋雨:“我薄景堯的女人,在哪裏都可以橫着走!誰敢欺她,辱她,那就先買好墓地!”
“不行,還是出不來,準備剖腹產。”
孕婦送來已經破了羊水,身體太虛,又沒到預產期,使不上勁,再耽擱下去孩子出不來,得在肚子裏悶死。
護士瞧了眼牀上臉色慘白,痛苦的女孩,小聲嘀咕:“這好像是江家剛接回來的千金吧?聽說是在鄉下孤兒院長大的,剛滿二十,也沒有男朋友,怎麼會有孩子啊?”
“別亂說話。”女醫生喝了一句,就讓護士給孕婦打麻醉針。
豪門是非多,哪是她們該議論的。
江柔漂亮的臉蛋蒼白,滲滿晶瑩細汗。表情因爲分娩的疼痛扭曲,意識昏沉,她還是聽出了護士的鄙夷。
她緊閉着眼眸,心臟都在泛着酸澀,不願再去回想那一夜的噩耗……
“醫生,還要多久?江總在催了!”
“別急,馬上孩子就出來了……”
“哇嗚……”
混亂的聲音交織中,一道嬰孩嘹亮的啼哭聲,將昏迷中的江柔神志拉回,她本身扛麻藥性就比平常人要高一點。
“寶寶,我的孩子,給我看看……”她顫悠悠地伸出雙手,期待地望着護士懷中抱着的嬰孩,她甚至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江小姐,你身體還沒恢復,不能亂動。”然而,女醫生只是無情地落下一句,抱着孩子便徑直往外離開。
“你把我的孩子抱去哪裏?你別走。”江柔見狀絲毫顧不得疼痛,掙扎着起身想要去追醫生,可她剛剛動完手術,腹部的傷口隨着她的舉動而撕裂。
汩汩鮮血溢出,她狼狽地摔在地上,疼得她臉色煞白,豆粒大小的汗珠啪嗒啪嗒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