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女兒求醫五年,回來發現老公多了六個兒子。
陸靳深不以爲然:
“競爭對手送的女人,我沒碰她們,帶着野種上門,只是爲了故意挑撥我們關係。”
我把這六對母子送走。
然而一個叫陸嘉銘的小孩,卻故意砸爛女兒的助聽器。
我訓斥了幾句,把他們母子送回葡京號賭船。
然而第二天,女兒就在參加中考的路上遭遇車禍,當場死亡。
哥哥也從監測塔上摔下來,成了植物人。
我失魂落魄走上天台,卻聽見他助理的對話:
“陸總,酒店已經包場,嘉銘少爺可以安心備考了。”
“萬一夫人知道是我們做的怎麼辦?”
陸靳深語帶譏誚:
“這是她侮辱菲菲,打我兒子的代價!”
我跌坐在地上,摸出手機,給那個塵封的號碼發去短信:
“我要見秦先生。”
2
“夫人,陸總吩咐,您身體虛弱,需要靜養。”
我僵在原地,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他這是要軟禁我!
接下來的幾天,陸靳深每天都會來看我,語氣溫柔得能掐出水。
“月明,甜甜和你哥的事對你打擊太大,安心在家養着,萬事有我。”
手機電腦但凡能聯繫到外界的,都被悉數收走,只留下一份股權轉讓書。
我呆呆坐着,腦海裏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從前。
初見陸靳深時他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老闆,四處碰壁。
他說他來自偏遠漁村,父母早逝,喫百家飯長大,看遍冷臉的他立志要出人頭地。
我被他打動,放話非他不嫁。
哥哥氣得跳腳:
“他連公海都不知道是甚麼,還想做輪渡生意?你跟着他只怕要天天喫鹹魚!”
我愣是倔地十頭驢也拉不動:
“哥,他只是缺一個機會,哥不是也說他很肯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