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硬正經,也是她的不二臣。】霍與森:“如果我不是你的獨一無二,那我絕不會非你不可。但是因爲是你,無論怎樣都可以。”林珈才告訴他:“我很想你,在那三年的每個晚上。”她的一腔孤勇和餘生年歲,全都是你。
屋外響起雷聲,讓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的林珈心頭一跳,抬手用力摁住發脹疼痛的太陽穴,起身去關電視,沒留神,小腿撞到了四方的玻璃茶几尖尖的一角。
她聽到手機那端的顧津說:“霍先生今晚就到基輔,一個小時前下了飛機,算算時間差不多到你那了,你準備一下。”
林珈想,霍家如今兩位先生,是霍則還是霍與森?
不過能讓顧津稱爲霍先生的只有一位,是霍則。
但是霍則前不久病逝了。
那就剩下一位,霍與森。
掛了電話,林珈關了電視機,繞到沙發後的落地窗站着,窗外一片漆黑,雷聲大作,她點了一根菸在抽,清白的煙霧繚繞,思緒拉遠。
很快門鈴聲響起,她回過神去開門,去開門。
男人黑色風衣裹身,一隻手捂着手臂,五官清冷出塵,眼神透着冷漠決絕。
林珈心臟恢復跳動,隨即一笑:“阿森,原來顧津說的霍先生是你。”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像抹了蜜一樣。
似乎見到他很高興。
可他不高興。
林珈伸手想碰他,指尖還沒觸及到他身體,就被他側過身躲開,低沉充滿男人荷爾蒙的聲音有絲厭惡說:“我不是你該碰的人。”
林珈收回手,倒是不在意:“我只是想扶你,你受傷了,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