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將你捧到最高處,做我唯一依賴、信仰乃至交付生命的神明。然後眼睜睜看着你摔下來,粉身碎骨、趕盡殺絕。曾經的濱海市第一名媛,一夜之間收斂鋒芒。步步爲營,小心翼翼,織一張溫柔網,攏住了傅言算。傅家掌權人將一個家破人亡的落魄女人寵上了天。噓寒問暖,深情專一,造一座公主殿,留住了慕笙。後來啊,濱海市法庭。那位傳聞中傅總的心尖寵,冷漠的看着被告席上的傅言算。“我證明,他有罪。”你愛他嗎?愛過。可我跨越時間與生命,來到他身邊,不是爲了愛他。是爲了報復他,我唯一愛過、依賴過、乃至交付生命的神明。
“砰!”慕笙的頭撞在大理石的茶几上,頓時血流如注。
肥頭大耳的男人指着癱坐在地上的慕笙大罵道:“老子是來找樂子的,不是來受氣的!你他媽算個甚麼東西?敢擋我的酒?今天這杯酒你不喝,老子弄死你!”
旁邊的一個黑色皮裙的女人扭着腰走過來,嬌聲勸說着:“王總別生氣,她是新來的,不懂事,我陪您喝!”
“滾!”男人大喊道:“今天就讓她喝!出來做這行還立甚麼牌坊!”
男人將一疊厚厚的紙幣砸在她身上,喊道:“不就是要錢嗎?喝一瓶,十萬塊,老子有的是錢!”
說着便拿起桌上的酒瓶就往慕笙嘴裏塞,堅硬的瓶口硌的她牙齦劇痛,逼迫她張開了嘴。
十幾萬的酒水撒的到處都是,慕笙被嗆得直咳嗽,猩紅的血順着精緻的小臉流下來,和着酒漫進嘴裏,滿口的血腥味。
其餘幾個男人一人懷裏摟着一個衣着清涼的小妹,一邊大聲說笑,一邊往懷裏的美人嘴裏灌酒。
包廂裏烏煙瘴氣,音樂聲震耳欲聾,根本沒人在意慕笙的死活。
“砰”的一聲,VIP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明亮燈光照的刺眼。
慕笙盡力睜開眼睛,看見黑衣男人逆光而來,似神祇、似修羅。
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她聽到熟悉的聲音叫她:“阿笙,我來了。”
是漫長的黑暗和鮮血淋漓的記憶,彷彿過了一輩子那麼久。
痛!
頭痛得像是要裂開,慕笙睜開眼,乍破天光刺的她皺眉,有男人伸手撫上她的額頭,她驚恐的往後躲:“別碰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