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傅誠則當了二十年的舔狗,無微不至的照顧他,把出國留學的機會讓給他,甚至賣房子幫助他創業。可他卻背叛我,出軌了小師妹。甚至爲了小師妹,不惜污衊我勾引學生家長,還陷害我給學生投毒,讓我做了七年牢。出獄之後,他卻說想要娶我,可我已經結婚了,傅誠則知道後,後悔瘋了。
2
我捏着文件的手直冒汗,這房子是我全部的積蓄。
我跟房產中介確認了好幾遍,他都說這是傅誠則的意思。
怒氣衝衝地趕回家,我想要質問傅誠則。
卻發現他正在家中給柳青青過生日,而柳青青身上還穿着我爲婚禮準備的敬酒服。
他們簇擁在柳青青的身邊,祝她生日快樂。
而傅誠則坐在沙發裏,滿眼溫柔的看着羞紅了臉的女孩兒。
一瞬間我只覺得如墜冰窖,明明是七月的天卻冷得我無法呼吸。
他轉過頭看見我,卻沒有任何的心虛,甚至不想跟我解釋。
只是冷漠的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掃了一眼人羣,將房產證拍在他的面前,“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房子甚麼時候變成別人的了。”
聽到我的質問,傅誠則擰着眉,不悅道,“你有點眼色,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麼?”
“晚上我再給你解釋。”
我直接就被氣笑了。
我用全部積蓄買的房子忽然成了別人的,我竟然連質問的權力都沒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