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極度羞怒,方圓十米處,氣溫驟降,絕對零度。與此同時,她的怒喝聲衝破雲際,恰巧此時的上空,一道白影御劍“啊,是九陰絕脈,三陰附體!”白衣人一陣驚呼,轉瞬間隱落在村西的一棵大樹上。
就在白素極度憤怒之下發出一陣奇寒之後,也許是能量透支過大,生命氣息奄奄一息。因爲奇寒,凡靠近她的人都被她的奇寒封凍、禁錮。
外圍的村民一陣驚慌,紛紛叫道:“妖孽!真的是妖孽!還不趕快將她燒死。”
面對村民的冷漠無情,父女倆最後對視一眼。
“女兒,此,此生爲父,不,不能保護你,下,下輩子定不讓你受,任,任何委屈!”白辰拼盡全力說出話來。
死神已經來臨,但他心中的痛早已超過死亡的恐懼,這十多年來,他一直過着暗無天日的日子,唯一的心願,就是想要女兒遠離是非,但悲劇已無法挽回,哀莫大於心死。
“爹,女兒下輩子......”話還沒說完,她便陷入昏迷。
生死離別的場景,並沒有感化村民冰冷的心,顫巍巍的火把漸漸靠近白素腳下的那堆木柴。
村西樹上的白衣人目睹了這一切,看着火把的光,瞬間在他的大腦上映照出百年前的悲慘一幕,一個叫喊的撕心裂肺的悲慘無助的小女孩被綁縛在石柱上,活生生被下方炙熱的火焰瞬間吞噬,而他卻無能爲力,以致百年之痛。如今悲劇竟要在這偏闢山村重演。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村民要將火把扔到那澆滿青油的柴堆上時,一道颶風將靠近父女倆的村民連同火把給卷出兩丈之外。
就在村民驚愣之間,一個白色的身影憑空出現在白素前方。
白衣人英姿挺拔、肌膚勝雪,臉部隱藏在一副精緻的圖紋面具,雙目如把利刃,透射出逼人的寒芒。
“你,你是誰?白素可是妖孽附身啊!”老村長戰戰兢兢的指着白素說道。
他們生生世世在這裏務農勞作,哪裏見過如此天降奇人的場面?一個個嚇的俯身低頭、戰戰慄慄,只有老村長稍爲膽大一些,此時此刻也唯有他站出來講話,因爲他是村長,身系全村人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