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身陷囹圄她都沒掉過一滴淚,可唯有眼前人是她的命門,次次都能紮上他的軟肋。
江睿卻像是被她這幅委屈的模樣激怒了似的,冷笑着諷刺:“初錦,本來兩年前我就應該和你離婚的,要不是爺爺攔着,你以爲能做江家的兒媳婦?!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甚麼東西!一個爬牀的賤人!用盡陰謀詭計嫁到江家,卻做出讓江家蒙羞的事!”
“我沒有!當年的事是誤會,我......”初錦忍住喉間湧上的血腥氣,急忙解釋。
卻被江睿冷漠打斷:“我有眼睛,看得見證據!初錦,原本以爲你在監獄這兩年能有點兒長進,沒想到還是這麼不知悔改!呵,我們現在就去離婚,之後你最好從我身邊滾的遠遠的!”
初錦瘦弱的身型狠狠一晃,站不穩似的撐住後面的桌子,強忍着眩暈道:“江睿哥哥......我真的沒有。”
江睿看着眼前只剩一把骨頭的初錦和她臉上倔強的神色,心中有一剎柔軟,可瞬間又復歸冷硬:
哼!這女人最擅長這把戲,小時候就會裝的可憐兮兮的博取他的同情,實際上卻最是心機深重。
他又怎麼會再上一次當?!
“你裝甚麼裝?!初錦,如果不是爺爺護着你,請律師保你出來,我一定要你一輩子都關在監獄!”
男人話裏的決絕讓人心驚,初錦慌亂的有些口不擇言:
“爺爺不會同意我們離婚的。”
兩年後的第一次會面,以江睿摔門離去告終。
初錦揉着太陽穴,想要把刻入骨頭的疼揉走,卻眼前一黑,順着桌子癱倒在地上,後背颳了一片,火辣辣的疼。
他......竟然厭惡自己至此?
初錦閉上眼睛,淚水順着長睫沾溼臉龐,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