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願意將腎臟捐獻給我?”“是,我同意了。”顧清歡說完這句話後,脣角竟帶上了一抹笑意,像是即將解脫一般。手機那頭的林若溪一愣,隨即狐疑地開口。“那你不會是想借着這個理由去硯深哥哥那邊賣慘吧?”顧清歡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聲音出奇的平靜。“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周硯深,你安排好,半個月後的手術我一定會準時出現。”
“你真的願意將腎臟捐獻給我?”
“是,我同意了。”
顧清歡說完這句話後,脣角竟帶上了一抹笑意,像是即將解脫一般。
手機那頭的林若溪一愣,隨即狐疑地開口。
“那你不會是想借着這個理由去硯深哥哥那邊賣慘吧?”
顧清歡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聲音出奇的平靜。
“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周硯深,你安排好,半個月後的手術我一定會準時出現。”
說完,她不再理會林若溪的反應,啪嗒一聲,將電話掛斷。
半年前,她因爲一場車禍失去所有記憶,唯一出現在她身邊的,就是自稱是她未婚夫的周硯深。
那個時候周硯深眼中的深情不似作假,而自己心底對他的依賴感也讓她下意識相信了周硯深的話。
等她養好了身體,一向寵愛着她的周硯深卻變得極其怪異。
他的眼底還是濃烈的愛意,可每當對她好時,見到她露出愉悅的神色以後,他就會突然變得暴怒,用各種方式折磨她讓她痛苦。
兩個月後,他更是找了很多個不同的女孩帶在身邊,而林若溪是留在他身邊最久的,最愛羞辱她的那個。
整整半年,他不願訴說他們的曾經,眼底的愛和下意識對她的關心是真的,痛苦折磨也是真的。
她不明白,強烈的割裂感和心底無邊的痛苦讓她忍不住想要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