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聚會,老公和別人打賭我肚子裏的是男是女。有人晃着我的B超單,篤定是男孩。林軟軟卻偏說是女孩,撒嬌耍賴,非要看胎兒才肯認輸。顧北辰爲哄她開心,讓人捆住我的四肢,把我綁上手術檯,要生刨胎兒來定輸贏。我哭着哀求,告訴他別做傻事,可他卻一臉冷漠。“你可真能作,不就把孩子提前弄出來嘛,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早產兒能有甚麼大問題?”“軟軟是心疼你,纔想讓你早點解脫這懷孕的罪,你別不知好歹。”冰冷的手術刀劃開我的肚皮,劇痛襲來,我眼前一黑昏死過去。等再有意識,孩子已因處理不當夭折。隔壁病房,卻傳來顧北辰和林軟軟尋歡作樂的聲音。絕望、心痛與憤怒交織,我倒在了手術臺上。死後,我怨念太深,被困在陰陽之間。許是上天憐憫,給了我一次回到人間了卻執念的機會。我回到了懷孕三個月的時候。這一次,我找到顧夫人,撲通一聲跪下。“夫人,放我走吧,當初的恩報完了,我可以離開了嗎?”
生日聚會,老公和別人打賭我肚子裏的是男是女。
有人晃着我的B超單,篤定是男孩。
林軟軟卻偏說是女孩,撒嬌耍賴,非要看胎兒才肯認輸。
顧北辰爲哄她開心,讓人捆住我的四肢,把我綁上手術檯,要生刨胎兒來定輸贏。
我哭着哀求,告訴他別做傻事,可他卻一臉冷漠。
“你可真能作,不就把孩子提前弄出來嘛,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早產兒能有甚麼大問題?”
“軟軟是心疼你,纔想讓你早點解脫這懷孕的罪,你別不知好歹。”
冰冷的手術刀劃開我的肚皮,劇痛襲來,我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等再有意識,孩子已因處理不當夭折。
隔壁病房,卻傳來顧北辰和林軟軟尋歡作樂的聲音。
絕望、心痛與憤怒交織,我倒在了手術臺上。
死後,我怨念太深,被困在陰陽之間。
許是上天憐憫,給了我一次回到人間了卻執念的機會。
我回到了懷孕三個月的時候。
這一次,我找到顧夫人,撲通一聲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