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隱婚夫妻,她斂藏了愛意和喜怒哀樂,白天盡心盡力做他的助理,一邊盡職盡責做他的妻子,但從始至終她都只是他白月光的替身。
本以爲約定到期,一拍兩散,兩不相欠,卻不曾想,那位從來只把她當玩物的丈夫,竟然反悔了。
她一張律師函砸到了他的臉上:“簽字,這豪門少夫人,我不幹了。”
離婚後再遇,池慕寒依舊高高在上:後悔了嗎?再給你一次機會。
夜淺:後悔,後悔沒跟你早點兒離。
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等着看這位前豪門少夫人悽慘餘生,可等啊等,不想夜淺一個轉身,逆襲了。
而看着身邊桃花朵朵開的前妻,池慕寒徹底坐不住了......
一場**結束,夜淺頂着渾身的僵痛和疲憊坐起身。
她默默地將衣服穿好,下牀,回身看向男人道:“池總,今晚有應酬,您該出發去會所了。”
她的聲音沉靜,面色淡漠,好像剛剛與他歡好過的是另外一個人。
池慕寒好看到極致的俊臉上閃過一抹冷色,他打量着身前過於冷靜的女人,語氣不禁涼薄的道:“夜淺,你還真是越來越無趣了!”
夜淺沉默着垂下了視線,不置可否。
他們已經隱婚五年了,她早就認清了,她跟他之間的婚姻,就只是......交易。
白天她是他的特助,晚上她是他的煖牀妻子。
不管她的哪個身份,似乎都不需要有趣。
面對被嫌惡,卻依然如同木偶一般毫無反應的夜淺。
池慕寒說不出的厭惡,甚至懷疑,自己幾年前是不是找錯了人。
他眸子一眯,想到了甚麼,直接掀被下牀,從容地在她面前穿起衣服。
從夜淺身邊經過時,他突然傾身在她耳邊,用聽似魅惑實則卻冰冷的聲音道:“今天的應酬,你跟我一起去。”
夜淺表情未變,可心裏卻怔了一下。
池慕寒以前出入那種聲色靡靡的場合從來沒有帶過自己,今天爲甚麼要拉上她?
“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