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亭琛在一起三年,情人節他終於帶我去見家人,卻將要傳給兒媳婦的手鐲,遞給了同事楊熙月。我才知道他們揹着我早就勾搭在一起,魏亭琛出言諷刺,說跟我只是牀搭子關係,叫我不要誤會。情人節我特意給魏亭琛準備的餐廳玫瑰花,全部被他和楊熙月拿來羞辱我。兩個人甚至想在我家裏上牀。我忍無可忍跟兩人徹底鬧掰,魏亭琛卻還以爲我在開玩笑,直到我明確的表示不喜歡他了,魏亭琛這才慌了。他跟我道歉,並跟我解釋這一切都是他以爲我不喜歡他,故意利用楊熙月來試探我的感情。可我已經放下他,最後楊熙月拿着肚子裏的孩子跳樓威脅終於和魏亭琛在一起,只不過婚後兩人過得並不幸福,而我的生活越來越好
魏亭琛奶奶將祖傳手鐲遞過來時,卻被他截胡。
我以爲他要親手給我戴,笑着打趣,「在一起三年了,不會一個手鐲都不願意給我吧。」
魏亭琛一臉嚴肅,「我們甚麼時候在一起了?這三年不是互相解寂寞?」
魏亭琛略過我僵直的身體,徑直走到同事面前,將鐲子遞給她。
「情人節這東西送未來老婆最合適。」
楊熙月看了我一眼,害羞地將頭低下,故意問道,「你這是做甚麼,蕊蕊還在這裏呢。」
「好歹你們也有三年的感情,讓她在這裏看着難受怎麼辦。」
魏亭琛的眼皮都不帶眨,「只不過是牀搭子而已,不可能真有人動真感情吧?」
屋裏暖氣充足,我渾身卻涼得徹底。
魏亭琛奶奶有些擔心看着我,隨後過去拽住魏亭琛的袖子,示意他別再說了。
男人的目光因此重新回到我身上,打量半分鐘,噗嗤一笑,「奶奶你別擔心,李婧蕊臉皮厚不知道甚麼叫難受。」
「而且我們從來都沒有正式在一起。」
我的眼淚徹底掉下來。
大學我就喜歡他,後來機緣巧合下把醉酒的他送回家。
我要走時,他猛地拽住我的手腕,欺身而上吻密密麻麻地襲來,嘴裏不停叫着,「寶寶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