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發生爆炸。
有人在佈景後動了手腳,火光沖天。
我本能去推開丈夫程江,他卻一把將我甩開,撲向了他的新晉影星。
燒燬的鐵架砸在我後頸。
砸斷了我的頸椎。
當場務們要送我搶救,程江一把掀翻擔架。
"先救安然!馬上要上鏡,她要是毀了容,我毀了你們!"
場務們又驚又怒:"程導,您瘋了嗎?太太頸椎骨折很危險,安然只是煙燻..."
我捂着劇痛不已的脖子,虛弱地擺手:"救她吧。"
程江,這樣我們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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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犧牲,換來了程江的嘲諷。
"林悅,你少在這裝模作樣,你那點傷是不是小題大做,你自己清楚!"
他無視我已經歪掉的脖子,一把將我從擔架上掀翻在地。
骨頭又碎了一點,劇痛讓我慘叫出聲。
鮮血從後頸流下,候場醫生說再拖延一會兒,我就會徹底癱瘓。
而他正溫柔地給安然擦臉。
"安然別怕,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安然臉上只有一點菸灰,卻哭得聲嘶力竭。
"程導,我好害怕,這妝要是花了,待會兒的重頭戲怎麼拍啊!"
程江心疼地抱住她:"乖,不拍了,我讓他們都等你。"
製片人站在一旁,急得直跺腳。
"程導,林編劇頸椎骨折,耽誤救治會終身癱瘓,甚至有生命危險!"
程江厭惡地瞥了我一眼。
"她那都是裝的,在場的誰沒看見她是自己摔的。現場爆炸都是她安排的吧?這種戲碼我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