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三年,夫君戰死沙場。
我接受不了打擊,患上嚴重癔症。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求死。
有次我卻在迷迷糊糊中聽到屏風外,
婆母和小叔的對話:
“你假死三年,傾城一直生病,我看了都不忍心。要不,我們把真相告訴她吧?”
“娘,你糊塗啊,傾城愛我入骨,若得知當初戰死的其實是弟弟,她絕不可能接納阿蘭和生哥兒。”
“說到底還是我們對不起她,娘這心裏有愧啊。當初得知她不孕,娘爲了保住侯府的爵位傳承,不得已纔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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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三年,夫君戰死沙場。
我接受不了打擊,患上嚴重癔症。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割腕求死。
第九十九次割腕時,我卻在迷迷糊糊中聽到屏風外,
婆母和小叔的對話:
“你假死三年,傾城割腕九十九次,我看了都不忍心。要不,我們把真相告訴她吧?”
“娘,你糊塗啊,傾城愛我入骨,若得知當初戰死的其實是弟弟,她絕不可能接納阿蘭和生哥兒。”
“說到底還是我們對不起她,娘這心裏有愧啊。當初得知她不孕,娘爲了保住侯府的爵位傳承,不得已纔出此下策!”
“沒事的娘,我會好好照顧她,相信她遲早有一天能走出來。她一個沒有子嗣的女人,能在侯府安度餘生,也算是對她的補償了。”
我渾身冰冷。
原來,三年前死的根本不是我夫君徐承錫,而是他的雙胞胎弟弟徐承廉。
而我這三年的尋死覓活,也完全是一個笑話。
次日,我便傳信家兄:
哥哥,三日後,可以來接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