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不肯將定情信物借給保姆的女兒許念撐場面。
我的兩個竹馬就將重病的媽媽趕出醫院。
看着媽媽因爲病痛慘叫,我束手無策。
我打了無數電話,求他們讓醫生給我媽治療,哪怕一針鎮定也好。
可電話沒有打通。
直到第二天,他們接了電話。
不耐煩的說:“徐倩,說了幾遍了,是醫院自己不願意收你媽,怪不到我們頭上。”
“你天天疑神疑鬼,你媽死了也是你的報應。”
媽媽在極度痛苦中離世,死不瞑目。
我萬念俱灰時卻收到了許唸的信息。
“十幾年的感情又怎樣?終究抵不過天降。”
我徹底心死,忍着痛洗掉洗掉了玫瑰紋身。
聖誕節當天,他們一如既往的佈置好聖誕樹,準備了求婚戒指。
可這時,我早就遠在國外,爲了抗擊疫病而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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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好媽媽後,我看着墓碑上笑得溫柔嫺靜的女人,忍不住再次流下了淚水。
看了一眼手機,消息還停留在前幾天謾罵詛咒上。
我面無表情熄了屏。
曾經媽媽照顧他們長大,現在不僅最後一面都不肯見,甚至還要詛咒她。
媽媽在天之靈也不會想見這兩個沒心肝的人吧。
走出墓園,迎面而來的的黑衣人直接讓我眼前一黑。
再睜眼,已經身在一個廢棄倉庫裏。
面前是一個形容落魄的男人,我認識他,是許唸的父親。
“霍禮霍廷他們兩兄弟,不僅打斷我的腿,還刺瞎了我一隻眼睛。”
“這個債,只能他們的未婚妻償。”
眼前的刀幾乎要刺進我的眼球,而我卻毫無感覺。
“爲甚麼是我?你不知道麼?”
“霍禮他們深愛着你女兒。”
許勇冷笑一聲,“我要是能找到她,也就沒你甚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