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城首富的獨生女,自幼被寄養在世交陸家。
陸伯伯早就放言,他的三個兒子誰能娶我爲妻,誰就是陸氏財團的繼承人。
前世,我選了傾心已久的陸慕言,不惜用孃家的人力財力,將他推上了新一任首富的寶座。
可等大權在握後,陸慕言卻第一時間將我關進了精神病院。
我是江城首富的獨生女,自幼被寄養在世交陸家。
陸伯伯早就放言,他的三個兒子誰能娶我爲妻,誰就是陸氏財團的繼承人。
前世,我選了傾心已久的陸慕言,不惜用孃家的人力財力,將他推上了新一任首富的寶座。
可等大權在握後,陸慕言卻第一時間將我關進了精神病院。
他買通裏面的醫生,天天將我電療鞭笞,還將我唯一的親人奶奶丟棄在荒郊野嶺,放任她脫水餓死。
知道這一切後,我瘋了般要去跟陸慕言拼命,他卻讓人不打麻藥給我做開顱手術,割下我的腦前葉餵狗。
“你終於也體會到生不如死的痛苦了嗎?這滋味我卻已經過了十年!”
“十年前,要不是你硬要嫁給我,穗穗又怎麼會自殺而亡?”
我痛苦死在了手術臺上。
一睜眼,卻回到了挑選丈夫這一天。
......
“苒苒,看看陸伯伯家幾個兒子,有沒有誰能有幸入你的眼?”
陸家前廳裏,陸伯伯端坐主座,衝我慈愛地笑着。
從我雙親意外早逝後,我便被寄養到了幾代世交的陸家。
陸家夫婦對我不但視如己出,還遠比對三個親生的兒子更加關愛,從沒讓我受一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