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妄生的嫂子懷孕了。
只因爲她一句同宗稚子的血最爲營養,可以保胎。
許妄生便下令讓人日日放我們三歲兒子的血。
我乞求他停手,實在不行我願意放血供她安胎。
可許妄生一把甩開我:“你的血不夠乾淨,別髒了如月肚子裏的孩子。”
“大哥雖然走了,但她肚子裏還懷着我們許家的種,我對她照顧點也是應該的。”
“不過只是抽點血,小碩男孩子家家的哪有這麼嬌氣。”
第七天的時候,兒子終於承受不住,暈死在手術檯上。
我想找人救救他,可家裏所有私人醫生都被嫂子一聲胎動叫走。
當晚,我抱着孩子冰冷的屍體在醫院門口崩潰大哭。
而許妄生卻在家爲他嫂子肚裏的孩子哼唱童謠。
手機屏亮起熟悉的號碼,我終於接通了那個電話。
“我想清楚了,我答應和你走。”
我擦乾了眼淚,抱着盒子回到許家。
客廳裏空無一人,走到我和許妄生的臥室門前,裏面傳來了奇怪的聲響。
“嗯......你再親親這裏。”
2
我的腳步頓在門口。
臥室的門沒有關緊,虛掩着一條縫。
透過縫隙,我看到許妄生把蘇如月抱在腿上。
直覺讓我拿出手機打開了錄像。
兩人衣衫不整地擁吻在一起。
蘇如月一邊親,一邊抓着許妄生的手。
“妄生......”
許妄生顯然也是一副情難自已的樣子,但他還是剋制道,
“不行,如月,你現在懷着孩子,我不想傷到你。”
“沒事的,醫生說這個時間沒問題......”
“再說了,你就不想和我親密接觸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