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真假千金+高門主母+父子火葬場+馬甲】
成婚六年,謝九淵對我相敬如冰,我甘之如飴。
因爲,他是我年少的情竇初開。
直至那一日,我親眼目睹他帶着兒子陪着真千金掛許願牌。
那張許願牌上寫着[願和我愛之人一生一世一雙人],落筆是謝九淵和容昭寧。
我終於明白,謝九淵不是性情本冷、孤僻成性,只是不愛我。
看着九死一生生下的兒子嫌我上不得檯面,認爲我鳩佔鵲巢,搶了真千金的榮華富貴,想要容昭寧當他的孃親時,我不再心軟。
一紙和離書和斷親書甩到謝九淵和兒子面前,和他們徹底劃清界限。
就在周圍人心幸災樂禍準備看我笑話、就連謝九淵父子也在等我後悔回頭時。
卻發現,曾經被所有人嗤之以鼻的假千金搖身變成盛京城中炙手可熱的機關大師,成爲各國的座上賓!
兒子紅了眼:“娘,兒子錯了。”
謝九淵更是發了瘋,將我抵在牆角,卑微地乞求:“夫人,我們回家!”
我昂頭看着他,甩出和離書:“我們已經沒關係了,前夫。”
滿室寂靜。
遲遲得不到回應,我看向謝九淵,卻見他那張清雋冷硬的面上無絲毫表情變化,就像是根本沒聽到我說的話。
我緊鎖眉心,語氣有些冷:“謝九淵,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是認真的。”
許是從未聽過我全名喊他,謝九淵終於抬起他高貴的頭顱,將目光投向我。
他的眼神涼薄得好像在看着一個陌生人,語氣更是平靜得沒一點起伏:“容姒,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裏玩無理取鬧的把戲。”
我看着他的模樣,腦海裏閃出一句話:[當一個人不愛另外一個人時,就算對方在上吊,他也只會以爲,對方是在盪鞦韆。]
我已經習慣了。
若是過往,我根本不會有任何情緒,會端莊應下,溫聲承認是自己錯了。
此時,一股無形的怒氣爬上心頭,我也沒有任何壓制,冷冷地駁斥回去:“我也沒時間和你鬧。”
“謝九淵,我的時間也很寶貴。”
謝九淵冷淡的面上劃過一抹不耐:“說吧,你又想要甚麼。”
我眉尖輕蹙,頭一回覺得和謝九淵溝通不來。
正欲開口,謝慕趙的聲音由外傳進:“母親,你怎麼還沒鬧夠?”
謝慕趙大步從外走進,身後跟着貼身小廝元寶,元寶端着托盤,冒起的熱氣飄起一股刺鼻的羊羶味。
我面色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