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施寧曾經是謝聞硯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那年她切水果劃破手指,謝聞硯連夜包下整座私立醫院,三十個專家戰戰兢兢地給她包紮。他抱着她說:“寧寧,你要是出事,我讓整個醫院陪葬。”可現在,只因替身一句想看“人和藏獒搏鬥”,他便轉頭就讓人把她推進了鐵籠。施寧數不清自己被咬了多少口,左腿已經失去知覺,右肩血肉模糊。
聞言,陸遠川欣喜不已,說十天後安排好一切便來接她。
掛斷電話後,施寧攥着避孕套趕到了豪華酒店套房。
推開虛掩的門,她就看見兩道赤裸的身體抵死纏綿着,謝聞硯情難自抑地吻着溫念,動作溫柔而小心,處處照顧她的感受。
施寧血液凝固,不禁想起從前,謝聞硯對她也是這樣的。
可自從那場大火之後,一切都變了。
他在牀上將她當作泄慾的工具,每一次都像發泄恨意般橫衝直撞着粗暴佔有她,時常在她身上留下青紫斑駁的傷痕。
酸澀和尖銳的痛楚在心間蔓延着,施寧幾乎喘不過氣,只想立刻逃離這個讓她窒息的地方。
她放下避孕套就要走,可她剛轉身,就被謝聞硯冷聲叫住了。
“站住,誰準你走了?給我留在這兒,把門鎖上!”
門口的保鏢得到命令,立即反鎖了門。
施寧像被釘在了原地,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空氣中充斥的曖昧情慾氣息,溫念嬌媚入骨的呻吟,混合着男人低沉喑啞的喘息聲,在房間裏不住迴盪着。
一分一秒的時間都像是煎熬,施寧像是石化了一樣,雙腿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覺。
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而靈魂和自尊都在這一場活春宮裏,被徹底碾碎。
直到天亮,謝聞硯終於饜足,他起身披上睡袍,神色慵懶地看着她蒼白空洞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