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施寧曾經是謝聞硯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那年她切水果劃破手指,謝聞硯連夜包下整座私立醫院,三十個專家戰戰兢兢地給她包紮。他抱着她說:“寧寧,你要是出事,我讓整個醫院陪葬。”可現在,只因替身一句想看“人和藏獒搏鬥”,他便轉頭就讓人把她推進了鐵籠。施寧數不清自己被咬了多少口,左腿已經失去知覺,右肩血肉模糊。
所有人都知道,施寧曾經是謝聞硯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那年她切水果劃破手指,謝聞硯連夜包下整座私立醫院,三十個專家戰戰兢兢地給她包紮。他抱着她說:“寧寧,你要是出事,我讓整個醫院陪葬。”
可現在,只因替身一句想看“人和藏獒搏鬥”,他便轉頭就讓人把她推進了鐵籠。
施寧數不清自己被咬了多少口,左腿已經失去知覺,右肩血肉模糊。
當飼養員終於打開籠子時,她早已渾身成了個血人,卻看見謝聞硯低頭吻住那個女孩:“開心嗎?”
“開心死了!”女孩嬌笑着摟住他的脖子,“你最疼我了~”
施寧眼前一陣陣發黑,卻仍能清晰地看見兩人交纏的身影。
謝聞硯的手掌扣在女孩後腦,吻得那樣投入,就像當年吻她時一樣。
心臟像是被生生撕裂,她終於支撐不住,陷入了黑暗。
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的謝聞硯還愛着她,眼裏只有她一個人。
他會在她生理期時整夜給她揉肚子,會因爲她隨口一句“想喫城西的蛋糕”就開車兩小時去買,會聽到她說喜歡玫瑰,便買下一座莊園,只種她最愛的朱麗葉塔。
“疼……”
藥膏的刺痛讓施寧驚醒。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謝聞硯正小心翼翼地給她塗藥。
有那麼一瞬間,施寧以爲回到了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