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陸琛公司的保安,媽媽是陸琛家的保姆。車禍住院的弟弟的醫藥費是陸琛給的。在陸琛的示意下,我心甘情願做了他見不得光的女人。我以爲,陸琛對我也就是一時上頭,等他膩了,我和我的家人就自由了。可當我不小心聽到他和手下的談話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家的不幸,全都是他造成的。我跑去質問他,爲甚麼這樣對待我跟我的家人。他只是滿不在意地勾脣。「誰讓你對我笑了呢?你對我笑了,就應該一直讓我開心。」他看起來像是個瘋子!我惶恐萬分,跑了。可即便我連手機卡都換掉,不論到哪兒,總有一雙眼睛在無時無刻地注視着我。直到我發現自己新租的房子竟然有監控,還傳出陸琛那陰惻惻的聲音:「我說過,既然當初你自願陪着我,那就必須陪我一輩子。」我嚇得關緊房門。結果,深夜,那個熟悉又令我恐懼的男人站在了我牀邊。
我正在和小姐妹喝下午茶,手機響了一聲,我拿起來看,是陸琛。
他出差回來了。
我放下手裏的紅茶,拿起包:「不好意思,我有點事,先回去了。」
「怎麼剛來就要走?」
我只能歉意地笑笑,然後抓緊回去。
我聽見她們背後議論我的聲音:「還能是因爲甚麼?她的金主回來了唄。」
她們說得沒錯,陸琛就是我的金主,他回來了,我就要回去,出現在他面前,伺候好他。
陸琛對我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佔有慾,幾乎到了病態的地步。
他不允許我和任何異性有接觸,哪怕是路上遇到了老伯問路,他也不允許。
我也想反抗,但是我們一家子的生計都在他的手裏。
我爸在陸家做司機,我媽在陸家做保姆。
就連我出車禍的弟弟,也是靠陸家的關係才聯繫到了醫院,每個月高額的護理費用,也要靠陸家承擔。
所以,我逃不掉。
我剛到陸琛的家裏,收拾好,陸琛就回來了。
我走到玄關處迎接他,幫他換好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