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一和寶寶染病死的那天,丈夫陸子琛正陪着祕書慶生。
她羊水破了,他和祕書嘲笑她尿褲子。
她求他們,送她去醫院。
陸子琛卻怪她染了髒病,是婚內出軌,硬把她關起來,一屍兩命。
臨死前她才知道,陸子琛從沒愛過她,他娶她,是爲了喫許家絕戶。
再睜開眼,許念一回到陸家真少爺上門那天。
在陸子琛這個假少爺走向她的時候,她牽起了真少爺陳冥嶼的手:“我選真少爺,誰稀罕假的呀!他已經配不上我了。”
許念一這才意識到她重生了,重生到陸家真少爺回家的這天。
她盯着23歲的陸子琛,年輕俊朗,卻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德性。
即便得知自己不是陸家血脈,下巴也低不下來,也不知道是誰給他慣得!
哦,是她。
從18歲兩家定下婚約開始,她就迷上了這個小傲嬌男,整天追在他身後,熱臉貼他的冷屁股。
明明許家財力比陸家強了不知多少倍,她就是不知矜持的甘願低他一頭,只要能讓他稍稍展露一點笑臉,她就非常有成就感。
久而久之,恆京市上流圈子裏都知道,許家的掌上明珠是陸子琛的奴才,比狗都聽話。
她那時候還不在乎,甚至覺得只要能在別人嘴裏和陸子琛掛上鉤,甚麼奴才不奴才的,無所謂!
陸子琛都不去解釋,證明他喜歡跟她掛上鉤,證明,他喜歡她。
現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蠢。
她摸了摸小腹,滿腔的恨意在胸腔內翻湧,恨不得化成烈火,將陸子琛燒成灰!
但那樣就太便宜他了!
他不是傲嗎?
這一世,她就慢慢地,一塊一塊的拆了他的傲骨。
長輩們都察覺到許念一不對勁兒,她眼眶紅了,像是很生氣的樣子,一直盯着陸子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