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車禍現場,秦風誤把我和兒子的求救聲聽成了白月光和她兒子的聲音。
毫不猶豫地先救了我們。
白月光和她兒子卻死在隨後的起火爆炸中。
秦風面無表情,只是摟着我和兒子說你們沒事就好。
但兒子十八歲這天,他把我們母子捆在一起澆滿汽油。
再睜眼,我帶着兒子毅然決然離開秦風。
十年後再遇,他以爲我和兒子過得不好。
但當看到兒子走上領獎臺,我抱起小女兒。
他瘋了般質問:說好的永遠是一家人,你們爲甚麼不要我了
上輩子車禍現場,秦風誤把我和兒子的求救聲聽成了白月光和她兒子的聲音。
毫不猶豫地先救了我們。
白月光和她兒子卻死在隨後的起火爆炸中。
秦風面無表情,只是摟着我和兒子說你們沒事就好。
但兒子十八歲這天,他把我們母子捆在一起澆滿汽油。
“雨兒和聰聰那天就是這麼活活被燒死的!我每次想到心都要碎了!”
“你們活了這麼久我已經很對得起你們了,現在就用你們的命來祭奠他們!”
火柴落下,撕心裂肺的痛吞噬了我和兒子。
再睜眼,我們回到了車禍現場。
這回我們母子兩人一聲沒吭奮力自救,秦風也毫不猶豫地趕去救白月光。
爆炸聲起,壓住我和兒子的車劇烈燃燒。
死裏逃生後,我帶着兒子毅然決然離開了秦風。
十年後,秦風已經成了醫藥行業的領頭羊。
他攜手白月光和養子在一場業內頒獎晚宴亮相。
見到我和兒子,他施捨般道:“離開我的日子不好過吧?你們要是低個頭和我道歉,我就讓你們回到我身邊,再怎麼也比當服務生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