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0歲,丈夫自從一個月前從劉芳那回來後,再也沒碰我。老馬意外工傷走了,丈夫說他是廠裏的先進個人,主動把照顧劉芳母子倆的責任扛在了自己肩上。平日裏送糧送油不算,家裏大小活計,隨叫隨到。甚至中秋節、過年,都怕劉芳孃兒倆冷清,扔下我去陪着。那天,我端着剛洗好的衣服,撞見劉芳領口敞着,往陳建斌身上挨。陳建斌一臉習以爲常。我忍無可忍,馬上提了離婚。他卻眉心擰成了疙瘩,“就因爲這點小事,犯得着鬧離婚嗎?”我想到村裏最近傳的話,嫌棄地看着他,“當然犯得着,我可不想得髒病。”
我30歲。
但丈夫自從一個月前從劉芳那回來後,再也沒碰我。
老馬意外工傷走了,丈夫說他是廠裏的先進個人,主動把照顧劉芳母子倆的責任扛在了自己肩上。
平日裏送糧送油不算,家裏大小活計,隨叫隨到。
甚至中秋節、過年,都怕劉芳孃兒倆冷清,扔下我去陪着。
那天,我端着剛洗好的衣服,撞見劉芳領口敞着,往陳建斌身上挨。
陳建斌一臉習以爲常。
我忍無可忍,馬上提了離婚。
他卻眉心擰成了疙瘩,“就因爲這點小事,犯得着鬧離婚嗎?”
我想到村裏最近傳的話,嫌棄地看着他,“當然犯得着,我可不想得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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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坐在炕沿上納鞋底,屋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陳建斌放下手裏的活計,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劉芳帶着哭腔的聲音便鑽了進來。
“建斌哥求你幫幫我,小軍發高燒,臉都燒紅了,家裏一顆退燒藥都沒有,自行車鏈條也掉了,我實在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