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那日,許我誓言的未婚夫買了兩套房子。
一套是付了首付的居民房,一套是全款拿下的大平層。
他朋友打趣:“幾千萬的房子都送給月月了,幹嘛還非和雲以檸訂婚?”
他當即冷臉,抬腿踹向對方。
“小聲點!”
“這種話要是讓以檸聽見,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識趣閉嘴。
銷售處內姑娘挑好了房子,嬌滴滴地讓他付款。
素日正直守德的他任由姑娘牽引玩起了車內花樣。
我看着不斷搖晃的車子,狼狽離開。
過往甜言蜜語,如今更像是諷刺。
既如此,沐伯清,我也沒必要再留你臉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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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售樓處出來,我幾乎逃荒般往家走。
路過小區門口,聽到不少阿姨正在談論我和沐伯清。
年少相識,青梅竹馬。
十年如一日是戀愛更是成了一段佳話。
“吶,那就是以檸。這小姑娘福氣在後面呢!這還沒結婚呢,小沐工資卡都早早交上去了!”
以往聽到這種話,我心裏都會油然而出喜悅。
我和沐伯清家雖然都不是大富大貴的家庭,但知根知底,感情深厚。
我一直覺得自己就如阿姨們說的般,是極幸福的人。
可售樓處的一幕給了我當頭一棒。
我自認知根知底,可以相守一生的人不但在訂婚這日和別的女人有染,還把我當傻子般騙得團團轉。
給我們的婚姻買下居民房,卻給那個女子付了大幾千萬。
耳邊的聲音逐漸遙遠。
打開屋門的那一刻,我徹底撐不住昏死過去。
等再睜開眼,我以身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