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陸景琛的日記後,阮青杳做了兩件事。第一件事,預約了一個月後的假死服務。第二件事,去醫院流產。晚上十點,她睡得迷迷糊糊時,感覺到牀墊微微下陷,一具溫熱的身體從背後貼上來,修長的手臂環住她的腰。“杳杳……”陸景琛的脣貼在她耳後,手開始不安分地遊走。阮青杳猛地清醒,一把推開他。“怎麼了?”他愣了一下,聲音低沉而溫柔,帶着一絲不解,“這幾天沒回來,生我氣了?”
看見陸景琛的日記後,阮青杳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預約了一個月後的假死服務。
第二件事,去醫院流產。
晚上十點,她睡得迷迷糊糊時,感覺到牀墊微微下陷,一具溫熱的身體從背後貼上來,修長的手臂環住她的腰。
“杳杳……”陸景琛的脣貼在她耳後,手開始不安分地遊走。
阮青杳猛地清醒,一把推開他。
“怎麼了?”他愣了一下,聲音低沉而溫柔,帶着一絲不解,“這幾天沒回來,生我氣了?”
阮青杳搖了搖頭,喉嚨發緊:“不是。”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指腹輕輕蹭過她的眼角,像是在確認她有沒有哭:“馬上就是你生日了,我在準備驚喜。”
驚喜?阮青杳扯了扯嘴角,心裏一片冰涼。
“我沒生你氣。”她緩緩開口,聲音乾澀,“是我身體不舒服,明天要去醫院做個小手術。”
她從牀頭櫃拿出同意書遞給他:“需要家屬簽字。”
陸景琛臉色驟變:“甚麼手術?哪裏不舒服?爲甚麼不早說?”
他急切地接過同意書,正要細看,手機突然響了。
“甚麼?摔倒了?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