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陰謀,闔族盡滅,親人慘死,世家蕭氏被釘上叛國罪名,受盡唾罵。
大廈已傾,蕭氏女蕭柔被夫家背叛,身懷六甲,被逼跳崖自盡。
本是死絕,但再睜眼,於恭親侯府二夫人的身體中煥然新生。
高門侯府,看似顯貴,但陰私腌臢層出不窮,面對各路牛鬼蛇神,蕭柔眉心一皺,殺了了事。
治刁僕,震小人,休蠢夫,揚京都。
她就要以素手化爲利刃,趟出血路,爲族人平冤,報血海深仇!
他是大梁最位高權重的世子,俊美桀驁、喜怒無常。
世人說他恃寵生嬌,毫無人性,囚生父殺幼弟,雙手染血堪比閻羅。
他卻一笑,“跟蕭姑娘相比,差點!”
深夜,斷崖寒風凌冽。
蕭柔赤着雙腳,慌不擇路地奔逃,留下一串血淋淋的足印。
鑽心的疼痛讓她每跑一步,都宛若踩在烙鐵上。
可她不敢停下來。
嗖的一聲,一支飛箭呼嘯而來。
鋒利的箭矢狠狠的扎進蕭柔單薄的肩膀,強大的力道將她貫穿,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勉力支撐的身體終於在這一刻,墜倒在地。
與此同時,追逐的人馬劈開重重夜色,急馳到她面前。
蕭柔痛苦的捂着自己痙攣鈍痛的小腹,黑亮的眼瞳,直視着朝自己襲來的滾滾殺意。
“趙源,我已經留下和離書,今後與你淵王府再無任何干系,你爲何還要緊緊相逼,置我死地?”
趙源從馬背上翻下來,看着傷痕累累的女人,輕蔑的笑着。
“以爲留下一封和離書,本世子就會讓你回京城?蕭柔,你何時變的如此天真,將你手裏的證據交出來,本世子給你留具全屍。”
蕭柔淒厲的笑出聲,“原來,你是怕這個?”
“是啊,明明是淵王府與北戎勾結,私下倒賣鹽鐵牟取暴利,可你們父子,爲了保命,卻將通敵叛國的罪名扣到我蕭氏一族的頭上。”
“你忌憚我手持證據回京救人,殺我心腹,軟禁我在府,就連我腹中的孩子你都不放過;趙源,你還是個人嗎?這個孩子,可是你的骨肉。”
趙源獰笑着,“願意爲本世子生兒育女的女人多的是,你覺得本世子會在意你腹中這個礙眼的東西嗎?”